800小说网 > 全世界就我一个攻 > 全世界就我一个攻_分卷阅读_71

全世界就我一个攻_分卷阅读_71

800小说网 www.800xs.la,最快更新全世界就我一个攻 !

    同时,亦有数台机器围聚过来,和这台机械马纳吉一起进行拦截。

    4L大怒:“你们干什么?”

    “警报,警报,”机械马纳吉发出了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有不明势力正在接近江漓监测塔,初步判定为江漓境内的抵抗团份子,与6M先生的联络暂时中断,请4L先生代替6M,下达应对指令。”

    4L顿时头大。

    他望了一眼已经抱着严渊跑远了的二号,暗骂了一声6M该死,便急急用眼前这台通知他的机械马纳吉总机进行着指令部署。

    只是4L是用于作战的康巴特四号,对指挥一窍不通,胡乱下达的指令根本毫无作用,反而让整个江漓监测塔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而此时。

    抵抗团的人也赶到了!

    驾驶着战车的濮凡见江漓监测塔似乎处境堪忧,不断响着警报声,且塔内的机器人与猎手们都是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顿时心中不解。

    他来到江漓塔境内后,濮凡也知道了狗与通缉令的事情。

    虽然江漓塔的猎手协会已投靠了机械势力,但抵抗团也在找狗:反正,抵抗团就是跟监测塔的机械人对着干!既然猎手协会也成了机械势力的走卒,那他们也要跟猎手协会作对!

    而之前,他和其他的一些抵抗团成员就是在追捕一只狗。

    那是只背上背着火炮的奇怪赤色柴犬,小狗并没有自己跑动,而是坐在一辆无人摩托里,让抵抗团们震惊了许久。

    由于途把自己充作了摩托的外置控制台,且拆得只剩了个大脑袋,加之头顶还有严渊给它弄的绿帽子刷漆与天线,濮凡一时半会也没认出来和柴犬待在一起的秃瓢是他曾经的同伴。

    这会儿,他们追赶摩托车,竟跑到了江漓监测塔附近。

    “头领,现在怎么办?监测塔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濮凡一时拿不定主意,转头去问和他共乘装甲车的抵抗团的那名中年领袖。

    中年的眉峰躬起。

    前段时间,监测塔的机械势力捕捉到了他们的行踪,尤其是塔里的“主脑”机械人,那个戴眼镜的斯文败类甚至亲自领着机器与猎手混合的部队围剿他们,给抵抗团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现在……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先别去管狗的事了,呵,痛打落水狗可比抓狗刺激得多。赶紧联系抵抗团的其他人手,之前当了鳖孙当了这么久,是时候给那些该死的机械一点颜色看看了!”

    …………

    抱着严渊,二号在城市里奔跑着。

    可是他并没有记录下整个城市的大致地图,之前的时间也全用在了搜寻严渊的气味上,这会儿竟不知道江漓塔内的内流河道在什么地方。不过,见似乎甩掉了追赶他们的人,并无机械人或者机器追上来,二号暂时松下了一丝警惕。

    他找到了一处尚未塌陷的地铁站台,带着严渊进入了里面。

    等到了地铁里,严渊这才松了一口气,推了推二号,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有一辆列车横陈在地铁的轨道中。

    待二号使用蛮力打开了列车车门后,严渊走了进去,这才感觉自己浑身都是汗水,估计是紧张时流下来的。

    “算了算了,今晚先在这里歇着吧……”

    他坐在了列车的座位上。

    按了按自己的腿,严渊喘了口气。

    虽然二号抱了他一路,但之前的时候都是严渊自己在冲楼梯,这会儿,他只觉得腿部酸软得厉害。

    二号走了过来,单膝跪在了他的腿侧,帮他按起腿部肌肉来。机械人的力度控制得十分适中,让严渊一时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

    他累惨了。

    忽然。

    严渊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从腿部传来了一股湿濡的触感,他一惊,顿时清醒了大半,低下头一看,严渊只觉得头皮发麻。

    二号将他的裤腿挽了起来,居然伸出了艳红的舌头,开始舔起了他的小腿。

    严渊真不知道腿部居然是他的敏感点,被二号这么一舔,只觉得浑身巨震,差点没打个激灵。

    他赶紧伸手,揪住二号脸上微长的刘海,把他拽离了自己的腿。

    “你干什么!?”严渊低声喝止他。

    可是。

    二号仰着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的严先生,眼神里有股严渊看不懂的狂热与疯狂。

    “先生,”二号开口,他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饱含深情,“机械们是通过气味定位您的,所以……”

    他吞咽了一下喉结。

    “我想让先生身上,全部染上我的味道……”

    严渊顿时心里一紧。

    二号这会儿居然得寸进尺,就着昂头的姿势,伸手撩开了他的衬衣下摆。

    他挣脱开了严渊的桎梏,把头伸到了严渊的小腹处,开始舔舐起严渊腹部的人鱼线。严渊见他舌头的走向越来越低,顿时大怒,抬腿一脚把二号踹在了地上。

    “妈的,感情机械人都是变态啊……”

    严渊厌恶地用衬衣的下摆擦拭着腹部上沾染的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