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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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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朵,我到看看你要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你害我姐姐,你不得好死!”他愤恨的嘶喊着,痛苦着,渐渐地闭上了双眼。渐渐微弱的喊着:“姐姐。”

    “这就是报应啊!”听闻身后的,张老太太,很是严肃的再重复了一句道:“报应,就是报应。”

    “是,我姐姐。我姐姐就是王家的小妾。别人都知道,她张朵受了委屈,被丈夫虐打,却不知这张朵,亲手杀了我姐姐,又……,又把她。”

    小雅的喊着泪水,在空中消亡,她不敢说,也不舍得说出口。

    “分解了!”陆九凤,在上官嬛身边,小声的说道!

    小雅冷冽的眼神,看着她,眼角的肆意流淌着泪水,冷言道:“她欺负我姐姐的孩子,肆意虐打院子里的动物。还经常说,她不应该来这里。既然不愿意,为什么嫁过来,为什么要伤害我姐姐。”

    她崩溃的怒吼,心中是为姐姐的种种不平,鸣冤诉苦。

    上官嬛,凝望着屋外的张老太太,她说道:“这女子,怕是您把她当做了,在你面前消失的孙女吧!”

    老太太,垂着手,一脸落寞的叹息,离开门口,边走边道:“有情人难眷属,走掉的,真的也就回不来了。”

    这分明就是话里有话,看来这背后还有些事情没弄明白呀。

    上官嬛,东方瑾看着别苑中,微弱的灯火,轩辕辙,陆九凤,静悄悄的踏进入院子,看着张朵走向后院的一间小屋,四人一跃身到了木窗之下。

    听着里面的动静,就听里面的女子,神经兮兮的说道:“娘亲你放心吧,我把那些,诋毁你的人,诋毁我的人都杀,欺负我的人都刮了,给我造谣的人,哈哈,把他们的舌头都剪了,那个画册,教会了我很多,还会好好的留着的。”

    上官嬛,东方瑾对是一眼画册?这是出教学,画册了?

    说完一阵狂笑,有说道:“娘亲,你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好欺负,他们当年欺负你,我就让他们付出代价,张沐,就会付出代价,谁让他娘,害死了您。哈哈,报应要到了。还有张沐,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阴阳怪气的笑容戛然而止,一个老妈妈样子的仆人打开后院的门,骂骂咧咧的嚷到:“你这个小妮子,老夫人在前厅等你很久了你知道吗?还不赶紧的过去。躲在这里,你看看老夫人一会子,不打你,你就不知道这个家谁当家作主了。”

    张朵,在屋里痴呆呆的冷笑一下,变成另一副嘴脸,怯懦懦的走出房门,娇萋萋的说道:“张妈妈,我知道错了。”

    仆人瞪大眼睛冷言骂道:“你给谁叫张妈妈那,你还敢自称是我,你胆子真是不小,你记住你无论倒是什么时候,都只能叫自己贱婢,知道吗?”

    张朵含着眼泪,福身道:“掌管事,吩咐贱婢何事。”

    仆人气焰嚣张的说道:“哼,老妇人叫你。”

    说着得意洋洋,扭动着发福的身子向前走去,身后跟着这个可怜的惊弓之鸟。

    上官嬛跟着张朵出去,东方瑾看他们关上大门,几人推门进屋,屋内杂草遍地,草席搭建的木板床,简陋的桌椅,空旷无人,四处漏风,又透着种种诡异,阴森,司徒婉不禁问道:“刚刚她和谁在说话?”

    陆九凤问道:“她和谁说话,你看不见吗?”

    轩辕辙道:“这里什么都没,能看见什么,除了你的厚颜,之外什么都没!”

    不大不小的屋子里,一幅画吸引了东方瑾的注意。

    掀开画卷一个暗格,自动打开,东方瑾扭动里面的空碗,一个石门打开。东方瑾四个人走进石门,一阵阵凉意莫名袭来。向里走去阴风阵阵,东方瑾点燃火折子,接着火光看清周围设施。

    陆九凤由衷的感叹道:“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刑罚室啊,板子,鞭子,火烙铁,这些家伙儿,真齐全啊。”

    东方瑾道:“能不齐全吗?不齐全怎么能虐打那?但是,是谁给他这些东西那?”

    轩辕辙,像是想起什么,在周围的架子上翻找,最后在桌子上看到一本书,自言自语道:“应该就是这个了?”轩辕辙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是这个,怀着疑问的态度说道。

    东方瑾问道:“什么?”

    轩辕辙解释道:“刚刚我从外面听到,说她捡到一本书,我猜书上教他怎么对付这些人。我找到这个要看看,是怎么教他的。”翻两页又说道:“万一,还能从这上面知道,这些刑具是谁给他的那?”

    东方瑾点头说道:“嗯,也许可能,你好好看看,这个刑具的来历可就都指望你了。”

    翻了两页轩辕辙,意味深长的恩了一声,说道:“怎么这样,就是埋在一个地方,让她自己去挖?”像是一份宝藏,很是直白的送到手上。

    东方瑾道:“什么意思?”

    轩辕辙,拿着这本小册子,有些愤恨的说道:“这本书上,写的是,埋在幽林谷,之后去挖就能发现刑具。”

    东方瑾饶有兴致的笑了笑,说道:“还挺会隐藏自己的。”又对轩辕辙说道:“这个画册留好了,可能会有用处。”东方瑾猜测,这个人这么直白的告诉她,地点在什么地方,怎么杀人,这本来就是他,准备好的手段,既然藏起了,怎么会那么早探头出来。

    “快来看,前面有个密室?”陆九凤,在角落里发现了,这个不起眼的密室门,突然感觉自己有多添了一个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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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上官嬛看着垂头丧气的张朵,从祖奶奶的房间出来后,就走向后门离去。与在后门等候的司徒婉,好奇的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一直跟到毒雾林,而前者明显是轻车熟路,后者跟着向深处走去,阴风更加刺骨,夹杂这一阵阵血腥的味道,两个人硬着头皮。

    前面是散发腥气的房间,破旧的木屋四周立着十多根,恐怖的实木柱子,一个个面目狰狞,状态诡异,活生生的地狱图,活生生的雕刻在实木柱上,生动的就像是真实的场面一样。

    上官嬛道:“十八个,十八炼狱图?但怎么都是一个画面的?”

    司徒婉看着后面的画道:“这……,这是谁刻的,这么恐怖?”这木桩上的画面正是,几人手里的画,左右两个骷髅,捆绑这一个赤裸的人,前面一个骷髅,拿着剪子作势要剪下来。

    司徒婉,看着拔舌柱说道:“这个就是第一层的,拔舌,他们都在这里受的刑罚。”

    上官嬛,看着柱子,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他要下手的人。”

    两人四目相对,知道房间内一定还有人。朦胧夜晚的幽林谷,格外的渗人,越往林子深处,就越是阴森,四处除了幽暗,就是满处阴冷,林中时而发出,狼的吼叫,飞鸟惊动树叶时,渗人的声音。

    上官嬛,司徒婉两人小心的靠近房子,就听见一声惨叫。

    就听见里面一个女子,用尖利的声音说道:“你这个小妮子,你去哪了,为什么出去这么久,我看是最近,你少挨打了是吧,今天我就好好的教训你。”

    说着就是鞭子,不停抽打声,上官嬛,司徒婉透过木头上的裂口缝隙,借着颤颤巍巍的灯火,看清楚那女子的脸,张小姐?

    张朵,拿出一个钳子的工具,恶狠狠的说道:“凭什么,我对你那么好,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张朵愤怒的嘶吼,将手中的钳子胡乱的砸,嘶吼道:“你为什么,要抢我喜欢的人?同一天出嫁,明明是你要嫁王府,我嫁崔府,我怎么就到了王府……。”

    张朵,留着眼泪哭诉,目光呆滞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张沐:“为什么,都是工具,凭什么,你能得到丈夫的疼爱,家人的爱护,为什么,我就要被打,被骂,被看不上?”

    受虐打的女子,糯糯的问道:“你……,那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张小姐更加凶狠的掐住她的嘴,很是疯狂的说道:“为什么,就因为你生下来,就是个错误。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你,却不停地抽打我?我什么都没做,他们就抽打我?凭什么,你想要什么,祖母就给你什么,你什么都有,你喜欢,你不喜欢的都给你。我哪,为什么我想要什么,祖母就说不配。你去过后院采花,祖母专门陪你去。我去后院采花,祖母把我打的半死。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女子的情绪越发的激动,说时迟那时快,钳子就要把女子的舌头拔出来,就在钳子接近舌头的一瞬间,一个石子重重的打在了张小姐的手腕处,手腕瞬间红肿。

    女子向铁球的方向,恶狠狠的走去,带着沉重的呼吸与脚步声,慢慢向上官嬛、司徒婉的方向走去,张朵拿起旁边的长剪刀,向木门恶狠狠的刺去,由于木房的年头太长,这一刺剪刀夹杂着木屑,刺穿年久失修的木头,一整块随着收回的剪刀而脱落。

    看到外面没人这才安心,回过头来,看着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露出狰狞的面容,举着剪刀,边走过去,边狠狠的说道:“张沐,没想到啊?还有人想要救你,但是你也看到了,跟本没有人,我就是一只手,我也能杀了你。”

    那发疯的嘶吼,尖锐的笑声,深夜的飞鸟,背着笑声,惊动飞走。像是要把蜷在角落里的女孩,生生的撕碎掉一般。

    她将剪刀高高举起,狠狠的向下落去,一个石子,正砸在她另一只手的手背,女子愤怒的走出门口。上官嬛,司徒婉,正要起身,可却眼前一黑。

    再一睁眼,两人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看着张朵诡异的笑容:“我不喜欢杀人,比起让你们痛快的死,我更喜欢看你们被折磨的样子,你们就在火里煎熬吧!”

    被封住嘴的女子,唔鸣着,张朵得意的说道:“你们为什么动不了了?哦~,是我在雾里,燃了些软骨粉。”

    上官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中尽是失望,在看着角落里,受尽折磨已经奄奄一息的张沐,心里也满是绝望。

    此时,木门再次被打开,浑身湿漉漉的上官娍,用沾满水的外袍,护住两人。可两人的重量,对于受伤的上官娍来说,难比登天,身上剧烈的疼痛,实在是能勉强拉起两人,就在摇摇欲坠,弥留之际,三个身影出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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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已经彻底疯狂的张朵,拿着火把,在老太太面前,停滞,呆滞的目光,不夹杂半点感情,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一样。

    那个老人,依旧是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高傲,说道:“张朵啊,你那不要怪祖奶奶这么对你,谁让你娘是个贱婢那,而且笨嘴拙舌,就连缝个东西,都缝不好,早早的就走了,这要怪呀,只能怪你,命不好!”

    张老太太,说完轻蔑的瞟了一眼又说道:“哼,你和你那个娘一样,痴痴呆呆的,怕是你娘都没给你生脑子吧。今天罚你,你没什么不服吧?”

    那个惨萋萋的声音说道:“祖母,罚的对,贱婢服气。请祖母消气,别气坏了身子,那样贱婢就有罪过了。”那句话,苍白无力,在细细听的时候,竟然多多少少,能感觉到,那种在。

    地狱中生活的痛苦和凄惨,从出生就在这样的家庭中,就不能反抗,不能顶嘴,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她的眼中那种消亡,这可能已经不再是原本的她了。

    张老太太冷哼道:“哼,知道就好,还要罚你,最后一样,就是伺候老太太我,就寝,还不过来。”

    屋内一番忙碌,就见几个老妈子笑嘻嘻的出来,说道:“今天晚上,可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张老太太熄灯这后不久,就见张小姐一个人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立,那个解脱的笑容。

    随即就是一场大火从,后院的小房子突然着起,几个人跑到哪了,就看一个女子在火中起舞,嘴里说着:“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不用再被欺负了,我报仇了,哈哈,哈哈哈。”

    一声声的笑声,随着火海的蔓延,消失在了里面,而所有家院奴仆的房间,也开始着起了大火,周围邻居帮忙灭火。

    筋疲力尽的忙碌一个晚上,火势扑灭了,但是一个人都没救出来,轩辕辙走出火场那这一把锁说道:“所有的门窗,都被锁住了,所以家院奴仆都没跑出来。”

    陆九凤:“这些人身上还有很多伤痕。”东方瑾有些疑惑,一个女子,真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往返两地?虽然有密道,但是他们到时,也应该是她走密道的时候。

    陆九凤仔细,看着相同手法的火场,同样的死法,道:“这些人的伤都是新伤,他们应该是被下了迷药,才会任她宰割,最后把老太太和他父亲,绑在这里。”

    东方瑾道:“听嬛儿提过,在黑雾林里的老太太是个媒婆,因为牵错了线。至于右丞相的女婿,可能是说过张沐的好吧!”

    陆九凤道:“不错,一次在酒楼的时候,看见过张辉,他张口闭口都是张沐的好。”

    东方瑾看着锁,满是沉重,看着帮忙的左邻右舍,也满是感动。还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生活轨迹不同,习惯的不同,教育的不同,就会塑造出不同的人。并不是所有人一出生,就会坏人,出来环境的影响,还有身边的人影响。

    东方瑾看着,人群后面色苍白的周文,眼前的灰烬然他失望透顶。

    轩辕辙,看见他,问道:“这事,会不会是他,引导做的?”

    东方瑾冷眼盯着他,不温不火的说道:“他,还没这个本事,让一个失了心智的人,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韩墨骑马赶到,问道:“公子,这!”

    东方瑾,看着已经成为灰烬的大宅,惋惜的说道:“这案子,凶手自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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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弱的上官娍,在马车里依偎在上官嬛的怀里,上官嬛嗔怪道:“你怎么这么傻?”

    “……,我,我怕。我怕有人诬陷,用生命救我的人,我怕及了有人,伤害保护的人,我怕……,怕及了……,我会失去你们。你们是我的亲人,也是我的家人啊。”

    司徒婉,润红的眼眶,拉着上官娍的手,有些话在嘴边,就是说出口,上官娍傻笑道:“婉儿,姐姐,是要说些肉麻的话吗?”调皮的样子,有些欠揍,让在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