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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季辞把手机还给李念，有些头疼这些事情，但此时看完之后的心情只剩下唏嘘。
还没有到思考怎么办的地步。
“你，还好吧？”
李念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其实看季辞的脸色，是人都能看出来他一点事情都没有，整篇帖子看下来，仿佛在阅读别人的八卦，好像跟他无关。
尽管真正的事实，确实和现在的季辞没有关系。
季辞侧目，脸上做出一个比较“难过”的表情，“如果我说我挺难过，你信吗？”
李念被他的搞怪给逗笑了，收回了手机，一开始的担忧心情也已经全都消散不见，“大概是不信的。但是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
其实稍微往局外看看的人，都能明显地看出来，这件事就是专门针对季辞而发的。
但是吃瓜群众才不会考虑这些。
只要瓜是真的，那就表示你这个人有问题，我就是上去踩一脚又怎么样？
你说别人搞你，如果你自己没做这些，谁能搞得到你？
说到底，还是自作自受。
既然做了，就该承受做的每一件事情的结果。
季辞终于头疼到这件事情上了，这照片上的人，不管怎么看，都是他。
头顶一坨白色鸡窝，光这一点，就很难否则了吧。
原主啊原主，你干嘛呢。
有钱也别这么玩儿啊，好好学习不好吗？
就算不想学习，玩玩游戏当个混子也行啊。
偏要找刺激。
季辞很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沉默了好半晌，才缓声说道：“如果我说，我根本不记得这些事情了，你们信吗？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澄清。但是我很肯定的是，我绝对没有做热评说的那些事情，但上面的照片，我不清楚。”
做没做过，季辞还是有感觉的。
而且在小说的结尾，他这个恶毒男配当场死亡的时候，也曾交代过。
所以，那些莫名其妙的联想，肯定是假的。
只是这照片，大概率是真的。
被骂也只能说，他活该。
李念的重点却不在这上面，他有些诧异，“你不记得？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
文芳闻言也转头看了过来，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用力，“不记得就算了，那些不高兴的事情，全都忘了吧。以后咱们好好地就行，嗯？小辞别多想了。”
车里两个不明真相的人都以为季辞是走出心理阴影，这才开始转变。
从正常人的的思维也的确是这样。
快到李家的时候，文芳向季辞问道：“小辞啊，明天我和你们班主任请假，你和我一起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很好了，但是以前……妈妈想让你去核实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季辞微微扬眉，有些了然。
车子稳稳地停在小别墅门口，没有人急着下车。
季辞没多想，直言道：“等周末吧，可以吗？”
“可是……”
季辞其实知道文芳心里是怎么想的，借这个机会，还能顺道躲一躲学校的舆论。
但是季辞觉得，没有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