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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脸色缓和了很多，“没事，就是来问问你，这次月考能进步多少?”
“月考？”季辞微微扬眉，中性笔在指尖旋转，心里有些小激动。
可以考试了吗？
妙啊。
“每个月十五月考，年级前五百可以吗？”顾西拧眉问。
一高一千多个人，季辞每次都是在最后一个考场。
按照顾西对他的猜测，语文英语基本稳了、数学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也差不多，其他的科目他不太了解，所以保守估计，中等水平。
季辞转了转笔，随口一问，“年级前五百，多少分？”
顾西想了一下，这样回答：“一高每年上重本的人数有五百多，本科有一千二左右，一百多人专科，几个人没书读。如果这次月考直接拿最新高考的试卷来模拟，五百左右的分数大概低于重本线五十分吧。”
他只是初步估计，学校拿往年试题直接模拟高考的事情很常见。但是毕竟才刚上高三，掌握水平当然是不如正式上考场的。
题目难度他不知道，所以这个分数，他只能给个大概。
一旁听得差不多的薛萝眨了眨眼，有些被吓到：“年级前五百？季辞之前可是一直很后面的，会不会……”
季辞低下头，写下了几个数字，算了一下，这才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没问题。”
科学讲究严谨，大多数的情况下不会说得太觉得，会在答案前加上一个“应该”，或者其他含糊的修饰词。
季辞这么肯定地说出来，那就是真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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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萝撑着手瞪大了眼睛，“哇，季辞你开挂了？”
他摸了摸鼻子，“没有啊，就是以前听了，但是……不想做题你知道吧，现在就是查漏补缺。”
他含糊地说着，把这茬给糊弄过去。
薛萝点点头，朝着季辞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明白了，加油哦。”
顾西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低着头看了一下手机。
季辞被这声冷笑激灵得抬眸看他，“对了，顾西同学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顾西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冲着季辞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没事，拿你跟人打了个赌而已。给老子好好学，考不上年级前五百，老子揍你。”
季辞：“……”
能不能让他也参加一下？
话说自己的赌局能参加么？有钱赢吗？
小孩子赌钱不对吧？
心里一连串的问题还没问出来，揣着手机的人已经离开，只丢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嚯，还真是……
算了，惹不起男主。
正准备趴桌上休息一下，教室里忽然传出来一道惊呼，不少人都抬头朝第三组的方向看过去。
拿着手机刷论坛帖子的张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同学们也知道这个姑娘咋咋呼呼的，也没有抱怨什么，重新低头做着自己的事情。
只是可怜了张妍的同桌，手再一次被握紧。
“我靠！靠！那些黑季辞的帖子居然全都不见了！只剩下那个投票的帖子！”
同桌田静神情复杂，“可是那个帖子底下的评论，喷子更多吧？”